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丁家古村的村庄西边,有一块空地,空地已经破烂不堪了,原来的砖木结构全部倒塌掉了,只留下一片狼藉。在那片土地上,曾经是一幢土墙房,最早的时候是机米的转碾盘。
转碾盘就静静地躺在那片废墟之中,碾磙找不到去向,而只留下碾盘的痕迹,尽显无奈的落寂和无助的忧伤。
父亲说,他们那一代人,吃米在机器出现之前,全部是指望那个碾米的。圆圆的碾盘,在牛的不断转圈走动中,带动了碾盘的滚动,随着碾盘的滚动,两块圆圆的盘石,沿着石而一圈又一圈的碾压。
在我的记忆里,家里小时候经常吃的有糠的米,还有那种小米,多是碾碎后的下脚料,舍不得倒掉,就只能煮小米粥吃了,那种小米粥真的是难吃。
可以不客气的说,碾盘完全是石器时代的工具,这种工具就在丁家古村传承了几百年。
牛是农村的大劳力,几乎所有的重活都交给了牛,拉碾的重活累活也无意外交给了牛。牛成了拉磨的重劳力,如果没有牛,这个工作基本上就完不成了。但牛又喜欢吃东西,所以拉碾时,牛必须得戴上牛笼嘴,把牛嘴套上,只能呼吸却不能吃东西,这样也就可以完成任务。有些时候,可能要蒙上牛的眼睛,也就是盲牛拉碾了。
我问父亲,这个还在吗?父亲告诉我,说还在呢,因为那个地方不可能有人去建房子的。如果有一天,可以用土砖砌成墙,屋顶用稻草盖着,那就是地地道道的农村风景点了。
孤独的碾盘,是先人生存的工具,也是劳动人民伟大的智慧,是乡村的遗产,也是乡愁的记忆!
我在想,南方的每一个村庄,几乎都有一个牛拉碾盘的碾房,只是后来随着机器的发展,原始的碾米被机碾米而取代,社会在进步着,农村在文明着,乡村在美丽着……
我仿佛看到了,我家那头老黄牛驮上牛栀在碾盘的外沿不停地转着圈,转呀转啊!我仿佛看到了,我的童年赶着牛,坐在碾盘上唱着儿歌,幸福而快乐着!我仿佛看到了母亲也哼着小曲儿,和碾盘“吱呀支呀”的调子高度一致,母亲打扫着米,而我在悠悠地享受着劳动的乐趣。
我仿佛回到了童年,我想很多人和我一样,从农村走了出来,但童年磨灭不了的记忆,就成了最美好的记忆。
孤独的碾盘,远去的碾房,在丁家古村静静地待着,不经意间被人提起,又不经意间回归到原点,那是一种优美的永存,永远伫立在村人的心中。
作者简介:丁会仁,博士,独立作家,高级学者,畅销书作者,高级会计师,高级经济师,多篇文章发表在《人民日报》《新华网》《中国网》《光明网》《市场信息报》《劳动时报》《湛江日报》《作家网》和《作家》等报刊杂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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